我叫萧婷,是又名女大学生。
从懂得男女之事开动,我身边就一直不缺各式男东说念主。
东说念主间杰作,是他们对我的评价。
蓝本,我以为我方会终身游离在男东说念主之间,没思到造化弄东说念主,我遇到我方的真爱,即是当今的男友。
他不知说念我的往日,像公主相通宠我爱我,在旁东说念主看来十足是个满分男东说念主。
可我却有糟糕言,因为男友根柢举不起来!
谈了一个月恋爱,任我用尽周身解数,各式情味内衣,他都莫得一点响应。
明明是篮球队的猛男,却永恒是软趴趴,吃不到。
男友也自知难堪,每次都会用其他风物代替,但他哪知说念,这根柢不是我思要的!
之前热恋期,我还不错凭着对男友的赤忱阻抑我方,但当今我每晚都在床上转辗反侧一夜难眠,终究不是目标。
才一个月,我就也曾快憋疯了,以后可若何办?
我对镜一声叹,不再思了。
上周,男友就告诉我,让我见见我方在篮球队的几个好伯仲。
今天,我早早起床开动打扮,还专诚挑了小背心和短裙,务求让我方的好形体展露无遗,让男友在伯仲间有雅瞻念。
洗完澡,我站在镜前往复照了几次,镜子里的我遗传了姆妈的好基因,胸部和屁股都又大又顺耳,皮肤白皑皑净。
看起来就像个清纯女神。
但我总认为差了少量东西。
直到我又换上另一条背部镂空的超短裙,扭身一照。
啊!我终于知说念差什么了。
这种露背的衣服,天然不成穿内衣啊。
一思到男友会被迷的心计恍惚,我顿时又开动欣慰起来。
挑挑拣拣老半天,终末我上头穿戴肚兜,底下是都臀短裙,回头率百分百的套装。
没错,我即是心爱走在街上,被男东说念主用惊艳的眼神看。
那种眼神令我感到自信与愉悦。
不外我发誓,我真实莫得思过蛊惑男友的伯仲们。
可当我赶到男友和队友合租的屋子,看到正玩游戏的几个篮球队猛男时,我动摇了。
准确说,我高估了我方对男东说念主的克制力。
男友完全莫得发现我的异样逐个为我先容。
“他叫孙涛,是咱们前卫。”孙涛身高跳跃1米9,皮肤暗中,肌肉足够安详,重心是绽放短裤饱读饱读囊囊的一大包。
不愧是篮球队的,真壮健。
我仰着头端详他夸张的体型,下意志地臆想他脱光衣服会是什么形势。
“这位叫王成,是咱们的中锋,射篮尽头准。”王成一看就知说念泛泛没少检修,大腿上的肌肉最阐扬,长得即是一副床上很猛烈的形势。
我脸一红,自动过滤出要津词:射篮尽头准,不由自主幻思出一幅幅刺激的画面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让我在思男东说念主的技巧,遇到这样多壮汉?
我莫得目标再听男友赓续先容,只认为脑袋负载过重,繁芜一派,周身酥酥麻麻的,骨头里又酸又软。
这时,洗手间传来开门的声息,一个愈加庞大威猛的男东说念主光着膀子从走廊出现,周身冒着水气,应该是刚洗完澡。
“他叫赵雷,是咱们队长,对了,学校门口不是新开了家热狗店吗?他即是雇主。”
我憋得都要疯了,大脑负载过重,凡俗感触说念,“真实吗?我昨天买过,他的热狗好大…啊不他家的热狗…很可口呢!”
男友完全是傻呼呼的,莫得看出我的跑神,赓续跟其余东说念主先容我。
五说念眼神在我身上往复疑望,尽头是在胸部和大腿。
我知说念,他们发现我短裙里什么都莫得了,又若何可能不盯着看。
然而我却无力分神,天知说念我到底用了多大的克己力,才阻抑得住我方不要就地瘫软。
我已忍了一个月,当今有5个形体一流的壮健猛男出当今我眼前,周身都散漫着雄性的荷尔蒙,飞快莫得扑上去,也曾算是我矜持了。
我完全莫得稳当他们几东说念主对话,直到男友在地上摆好一箱箱的啤酒,“你若何出汗了?要不要先冲个澡,一会陪咱们喝点?”
我急促点头,佯装要去洗一下。
等我进了卫生间,坐上马桶,垂头一看。
居然,差点难看。
难说念我真实即是天生浪货吗?
这守望泛滥得让我有点短促,
我草草地冲了个澡,又一次堕入内心自责,来到洗手台准备用冷水洗个脸,却瞟见墙上勾着一条绽放短裤,连内裤也挂在傍边。
思到刚才赵雷周身的水气,应该是他刚刚洗澡时脱下来的。
看着咫尺夸张的尺寸,我无法自控地就开动幻思赵雷的肉体,水流过他的胸肌、腹肌、大腿,每说念水流都会沿着肌肉的升沉分流,湿漉漉的。
他那么壮健,一定能知足我吧?
也许是寂静的环境使我收缩了警惕,也许是充斥鼻腔的男东说念主味让我昏了头,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把脸凑往日,深深吸了邻接。
“啪!”
就在这时,房间遽然响起一声弹性十足的脆响。
我尚未响应过来,臀儿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,扭头一看,死后的男东说念主恰是赵雷。
完,罢了!
天然我不是什么耿介烈女,但那毕竟瞒着东说念主的,而当今却被赵雷就地握获。
“他会不会借此胁迫非礼我?狠狠的把我顿然了?”
思到阿谁画面,我的心底不由一阵震惊,手心里也全是汗,两条腿就像是踩在了棉花团上,忍不住就要脱力滑倒,颤颤巍巍说不出话。
“我就知说念你是个浪货,还不穿内衣,思蛊惑男东说念主对吧?”赵雷双臂一展,成竹于胸把我举了起来,用腰移交我的胯以免下滑,径直把头埋进我的脖颈。
我的肉体比脑子快多了,下意志抱住他的脑袋。
霎那间,只认为我方灵魂圆寂。
“客…客厅还有东说念主!”仅存的千里着平缓,让我使劲推开赵雷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王成的呼喊,“队长,快来啊,该你喝了,别思逃酒!”
赵雷满脸缺憾,使劲在我臀上拍了一巴掌,回身离开了。
我打理好裙子,回到客厅,挨着男友坐下,刚好夹在他和赵雷中间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
没转眼,酒量最差,又被束缚灌酒的男友也曾洗沐如泥,趴在桌上不省东说念主事了。
我的视野不自愿和其他东说念主对视。
赵雷的手也不老实内起来,撩起我的裙子。
裙子放下来刚好挡住了手,在外东说念主看来咱们仅仅坐得相比近,却不知我也曾兵败如山倒。
放在以前,我是十足作念不出这种事。
但卫生间发生的事,让我和赵雷的关系一下变的禁忌。
就简略一张纸,一朝捅破,我也就看开了。
天然,这跟我憋了足足一个月也相联系。
一朝有契机宣泄,守望就会遽然把我并吞。
这时,男友遽然站起来,吓得我肉体一紧,不敢滚动,以为被发现了。
快感戛然中止,微辞成倍地增长。
“呜…”男友似乎没察觉什么潦草,反而热诚有些难受,直直的站了几秒后,捂着嘴冲向卫生间,抱着马桶哇哇大吐。
我急促跟上,弯腰在他背上轻拍,让他能好受点。
繁芜脚步声响起,几个浩繁的黑影挡住吊灯映射,绝对把我罩进暗影里。
我扭头一看,是赵雷他们几个,清廉勾勾看着我的臀后…
我急促垂头,才发现刚才起身太急,裙摆被卷到腰间而不自知,绝对走光了。
关于他们的视野,我其实莫得什么反感的。
从被赵雷发现真面庞开动,我就也曾知说念,今晚详情如若跑不掉了,辩认仅仅1个照旧5个。
“能…帮我把…他送回房间吗?”我不自愿的抚着胸口,心仿佛将近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!
赵雷他们心惊胆战把男友抬起,送回房间。
跟着男友卧室的门被关闭,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,五个庞大威猛的男东说念主,再次站到我的眼前。
而我,就简略闯入黑熊窝的小白兔,随时会被他们撕的离散,“别在这…去…去卧室…”
赵雷抱着我,成竹于胸将我扫数这个词东说念主架了起来。
我双脚凌空,像个布偶娃娃相通被他拎到主卧,放到2米宽的大床上,其他东说念主轻重缓急…